三十年的重量经典故事
三十年的重量经典故事 时至岁末,要我参加的多种社会文化活动突然拥塞在一起,因此我也变得“重要”起来,一位朋友甚至夸张地说,他几乎能从报纸的新闻上排出我最近的日程表。难道真是这样了?我只感到浑身空荡荡
三十年的重量经典故事 时至岁末,要我参加的多种社会文化活动突然拥塞在一起, 因此我也变得“重要”起来,一位朋友甚至夸张地说,他几乎能 从报纸的新闻上排出我最近的日程表。难道真是这样了?我只感 到浑身空荡荡、虚飘飘。 实在想不到,在接不完的电话中,生愣愣地插进来一个苍老 的声音。待对方报了名字,我不由自主地握着话筒站起身来:那 是年前读中学时的语文老师穆尼先生。他在电话中说,年前的春 节,我曾与同班同学曹齐合作,画了一张贺年片送给他。那张贺 年片已在“文革”初被抄家时遗失。老人说:“你们能不能补画 一张送我,作为我晚年最珍贵的收藏?”老人的声音,诚恳得有 点颤抖。 放下电话,我立即断定,这将是我繁忙的岁末活动中最有意 义的一件事。 我呆坐在书桌前,脑海中出现了年代初欢乐而清苦的中学生 活。那时候,中学教师中很奇异地隐藏着许多出色的学者,记得 在初中一年级时,我们自修课的督课老师竟是著名学者郑逸梅先 生,现在说起来简直有一种奢侈感。到高中换了一所学校,依然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