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站,你会不会为我停留
下一站,你会不会为我停留下一站,你会不会为我停留 几粒格桑 我一个人站在二十层楼高的顶楼,俯视这个世界的匆忙。马路上人群熙攘。我有些轻微的恐高,却坚决让倪程和乐唐买下位于第二十层的套间。那天从倪程的手
下一站,你会不会为我停留 下一站,你会不会为我停留 几粒格桑 我一个人站在二十层楼高的顶楼,俯视这个世界的匆忙。马路上人群熙攘。我 有些轻微的恐高,却坚决让倪程和乐唐买下位于第二十层的套间。那天从倪程的手 里接过那把闪亮的钥匙时,我还是俗气的有些激动。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,慈详地 看着我,爸爸不知道恐高的你为什么还选择住这么高的楼层,不管怎样,这个生日 礼物喜欢吗, 那天是我的19岁生日。我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回答了倪程的问题。倪程夫 妻俩温柔的亲了下我的额头,然后就匆忙地离开了。我始终困惑,他俩怎么也和马 路上的人群一样,形色都那么匆忙。他们的温柔永远都仅留五分钟。剩下的就是空 荡荡的房间和我自己。 我经常在顶楼写信。开阔的视野加上心跳的稍微紊乱,总让我有种莫名的兴 奋,又有些不安的恐惧。我的快乐或悲伤,怀念或寂寞,都留在了信纸上。一周一 封很长的信件,已是习惯。每次都按时寄出,始终没收到回信。 信封上写着“寄往爱的天堂”。 已是秋天。楼顶上的风吹得人有些颤抖。天空很明朗,偶尔有群鸟飞过。成群 结伴的它们不寂寞。我望着它们,眼神有些迷离。 不冷吗,风这么大还站在这里。我回头,乐唐温柔地看着我。我没有说话,只 是习惯性地摇头。 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,姣好的面容印着浅浅的笑意。还在想念小昆,都 过去四年了,你还要写信,她的眼睛停留在我握在手里的信纸。 没有。一年前就停止了。我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