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坛酱四十年
对于食品的记忆总是绵长的。我生在皖北,父亲母亲是教师,谈不上厨艺精晓,可是把饭菜煮熟,一家人迁就吃个饱暖。因此,我的童年几乎没有什么食品特别难忘,除了同样东西,那就是酱。每年暑期,院子里家家户户都要做
一坛酱四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