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博簡仲弓害近矣解古代文学论文
上博簡《仲弓》「害近 矣」解_古代文学论文 上博簡《仲弓》簡20,整理者釋作:其咎。」仲弓曰:「今之君子,孚過 析,難以納諫。」孔子曰:「今之君子所竭其情、盡其慎者,三害近與矣。」[1]整理者在編聯上
上博簡《仲弓》「害近 矣」解_古代文学论文 上博簡《仲弓》簡20,整理者釋作: 其咎。」仲弓曰:「今之君子,孚過 析,難以納諫。」孔子曰:「今之君子所 竭其情、盡其慎者,三害近與矣。」[1] 整理者在編聯上作出如下的說明:「本簡長四十三.五釐米,三段綴合成整 簡。現存三十七字,其中合文二。」[2]按圖版所示,此簡原分三段,第一段是 「其咎……今之」,第二段是「之君子,……今之君」,第一段末端與第二段 首端皆殘留墨跡,但字形如何,已無從辨認,整理者併合兩段殘簡,並補上原 字(即「之」字),使文意互相連屬。第三段是「子……矣」。第二段末三字 為「今之君」,與第三段首字「子」,剛好連成「今之君子」一詞,據此,整 理者便把這兩段殘簡連綴起來。自這批楚簡公佈以來,不少學者對《仲弓》篇 中某些簡文的編聯有不同的看法,但對這條簡文的綴合卻沒有提出任何異議。 我們認為,這樣綴合第二及第三段簡文,似是而實非。(說詳下文) 在文字釋讀方面,「孚過 析」,整理者未釋。陳劍讀「孚」為「愎」,可從。 「愎過」,意謂堅持過失,語見《呂氏春秋》。[3]「 析」之「 」,用作 「捍」,此字亦見上博簡《曹沫之陳》,同作「 」形。李零即釋作捍。[4]至 於「析」字,學者認為即「析言」,指「言詞荒謬」,似尚可商榷,但此字帶 有負面的意思則可斷言。因此,「愎過捍析」作為「今之君子」的貶詞,是非 常明顯的。 「今之君子所滐(竭)其情盡其慎者三害近 矣」,整理者讀為「今之君子所竭 其情、盡其慎者,三害近與矣」,並懷疑「三害」就是《禮記.雜記下》的 「三患」。[5]今按:整理者對「竭其情、盡其慎」的釋讀,無疑是確當的。事 實上,這句話見於《禮記.禮器》,其文云: 君子之於禮也,有所竭情盡慎,致其敬而誠若,有美而文而誠若。[6] 這條記文,意思是說君子行禮,表達方式多種多樣,但總的來說,就「禮之內 心」[7]而言,就是要竭盡一己之真情實意,以致其恭敬。所謂「竭其情、盡其 慎」,對君子行禮的表現,只有褒揚,了無貶抑之意,這是顯而易見的。從文 意來看,就無從與所謂「三患」銜接了。有學者察覺如此句讀,殊不妥當,便 以「三」字屬上讀,把這句話改讀為「今之君子所竭其情、盡其慎者三,蓋近 與矣。」這個「三」字,是總括前文所說的「祭」、「喪」、「行」三者而言 的。那麼,這句話就是說,君子所竭情盡慎,為的是要達到「祭」、「喪」、 「行」之極致。「三」既屬上讀,則「害」字當讀為「蓋」。「害」用作 「蓋」,常見於傳世文獻及楚簡,如上博簡《孔子詩論》等篇就有這種用例。 [8] 接要解決的是,「蓋近 矣」究竟是甚麼意思。整理者把「 」字,釋讀為 「與」,但對其形構及字義卻沒有進一步解說。後來,陳劍把此字隸作「 」, 如實地勾勒出該字之形構。陳劍雖對整理者的釋讀表示質疑,但並未提出新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