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》
《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》 《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》原文 少年时读张爱玲的《秧歌》,内有一段写男主角金根想去典当棉被做赌本,一旦赢了,便能苟活下去。女主角月香抵死不肯,两人扯拉棉被,月香叫了一
《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》 《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》原文 少年时读张爱玲的《秧歌》,内有一段写男主角金根想去典当棉被 做赌本,一旦赢了,便能苟活下去。女主角月香抵死不肯,两人扯拉棉 被,月香叫了一句: “这数九寒天……” 数九寒天是什么意思?在台湾长大的我完全不能体会。 长大以后懂得去查书了,知道从冬至日算起,叫“入九”,待九九 八十一天以后“出九”,便算是春日了。 我初逢那北京的朋友便在去年的数九寒天。我把所有的冬衣一古脑 全裹在身上,圆滚滚的像是又恢复了童年,像是随时可以把自己当一枚 大雪球来滚。 “一九二九不出手,”他念北京人的歌谣给我听。 “三九四九冰上走,” 咦?蛮好听的嘛!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