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-2020年高三语文每周精析精练:论述类文本阅读
2019-2020年高三语文每周精析精练:论述类文本阅读特约教师:袁明祥(二)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1——5题。周泽雄作文章与做学问之间是什么关系,有没有手脚可做,猫腻可藏?以最近颇为闹猛的掌掴事件为例
2019-2020年高三语文每周精析精练:论述类文本阅读 特约教师:袁明祥 (二)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1——5题。 周泽雄 作文章与做学问之间是什么关系,有没有手脚可做,猫腻可藏? 以最近颇为闹猛的掌掴事件为例。央视“百家讲坛”的尊客阎崇年先生在无 锡签名售书,突遭一青年掌掴。事后,该青年把自己的行为解释成是对阎崇年学 术观点的抗议。可以交代的因素,大概就这么些。哦,听说阎崇年先生还有美化 康雍乾三朝的倾向,甚至还有为文字狱开脱的嫌疑。但就算如此,只要阎先生是 以学术方式提出见解,我就看不出该见解与他遭到掌掴,存在何种关联。以我性 喜就事论事的脾性看来,这就是一桩个案,任何试图挖掘掌掴合理性的努力,都 难称得体。言论自由的地盘止于言论,拳脚相加永远不是学术争鸣的题中之义。 实际上,越是当你不认同阎崇年先生的观点,你越是要捍卫正确的方式,而不是 怀着暗暗叫好的居心,替掌掴曲为之说。 但是,我们存在着一些跃跃欲试的时评家,他们像狙击手那样寻找着一切可 以用来炮制文章的目标,一旦发现,立刻一哄而上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宏大阐发。 从一滴水里看太阳、一块斑点里窥全豹,乃是他们命笔行文的死命令。让一个耳 光仅仅成为一个耳光,那可说不过去,把一次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掌掴,引爆成一 声惊雷,以便在民众耳畔炸响,才是能耐。由于这些时评家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 处使,当十八罗汉围抢一块臭豆腐时,我们便有幸目睹了一个奇观:一个耳光打 出了八大主义。最近几天,我顺眼瞄到的相关宏论就有这么一些:有人说,“阎 崇年被打的根源在于精英与草根话语权的不平等”;有人强调,这个耳光的实质, 是“狭隘民族主义及其反对者之间的观念冲突”;有人马上说不,这一耳光不该 记在民族主义头上,民族主义也是冤大头,它是被“以愤青为代表的激进主义” 拖下了水;另有人声称,“阎崇年遭掌掴乃是民族主义的反噬”;接着,一位看 上去见识更高的作者缓缓总结道:“‘为学术而打人’的背后反映的是一个或许 更宏大的文化命题,即公共话语平台如何从一维走向多维、如何从文化专断走向 文化多元。” 瞧,就是那么个理当归因于某位青年一时失控的偶发行为,经过我们时评家 的一顿“五花大棒”,已经有望向吉尼斯申报“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意义的耳光” 了。真正让我纳闷的是,所有这些看上去像煞宏大学术命题的玩意,都不是以严 谨的学术研讨方式提出来的,而是表现为某种脑筋急转弯,似乎只要“眉头一皱, 计上心来”,“更宏大的文化命题”就可以戴着假发套,盎然登场。很显然,上 述命题,姑不论正确与否,哪个不需要来一番宏大论证?非凡的学术命题竟然可 以省略起码的学术论证,而代之以一腔热情,这个爱好,在思维品格上恐怕有点 第三世界色彩。用文章法术来偷渡学术观点,把学术问题文采化,重大命题灵感 化,可见的结果是,再宏大的文化命题,也难免木偶化。 当然,真能从一个耳光里窥出意义,确乎是一种能耐,毕竟,这个耳光不同 于寻常街巷里的一个巴掌。我的请求是,有能耐的活计,请用有能耐的方式加以 表现。 (选自2008年11月13日《南方周 末》,有删改) 1、对第4自然段划线部分的“第三世界色彩”的理解,最准确的一项是() A.指把做学问看作作文章,让其中有猫腻可藏。

